2008-02-21

過幾天就是我們的結婚日了。但‧‧‧現在‧‧‧

那晚,我的告別單身之日。平時忙於工作的朋友們都紛紛找上門來,邀我一同狂歡慶祝我告別單身。

我玩瘋了,在酒精、香煙、姿意擺動身體的催情香味下,我玩瘋了!!

我拒絕搭計程車,獅子座的自尊心告訴我:「我可以!」

那晚,下著飄在身上但卻感覺不到的細雨。
是一秒還是兩秒?瞌眼的時間不就短短幾秒,我忘了,因為在這個時間點幾秒不是很重要;可能是貓或狗之類的?我希望真的是貓或狗之類的〝小〞東西。
那晚,我坐在馬路上大聲的喊叫,冒著愈下愈大的細雨,希望有人能幫幫我,無助的我,以及手上拿著剛買好的止痛藥、解酒液以及藥局發票的女人,一個貼心的,躺在血泊中的,我的老婆;這個婚姻還算嗎?再過幾天而已耶!原來失去摯親的人是這麼樣的一個感覺。

現在,獅子座的堅強告訴我自己:「我可以!」
但是愛她的心讓我撐不下去。
越是思念越是感到自己的脆弱!
現在,我就要去履行一輩子要在一起的承諾了!
老‧‧‧婆‧‧‧‧‧‧

2007-12-04

【請小心點!這每一尊都得來不易‧‧‧放這就好了,謝謝。】柏德‧載迪凱森一個看來體重快接近身高的中年男子,語氣略帶不悅但還是不忘禮貌的請搬家公司的人能拿出一點專業水準來。
【花錢請這些人,真是給自己增加煩惱,若把〝像〞給碰壞了,我事後要花多少心血來懺悔?孩子的爹啊!你也看緊一點,別讓這些沒大腦的傢伙傷了咱的〝像〞‧‧‧】派兒絲‧欣佘瑞‧載迪凱森小聲的說道,但這種故意要說給當事者聽到的小聲話,搬家公司的這些倒楣鬼也當然聽的一清二楚。
對於這對看了十幾年的老夫妻,他很明白對於別人,他們倆總是極盡所能的挑別人毛病,所以菲爾黑爾德選擇不說話。

柏德一家三口搬來這有大片樹林的郊區小屋已有一段時日,夫妻倆有著虔誠的宗教信仰,每日餐前、睡前禱告、對〝像〞的大禮膜拜及按表操課的經文吟唱讚頌都不少於一位全職的修道士,搬來這兒實為迫不得已。但在這兒隱密又寧靜而且房子便宜又寬敞的絕佳條件下,夫婦倆始終認為是上天給予的禮物,舉行〝像〞的儀式,這兒是再好不過的好地方。菲爾黑爾德前陣子剛獲得轉世的認證,這個好消息對信仰虔誠、終其一生遵守教義的柏德與派兒絲倆夫婦來說,是一輩子的成就,是眾人眼中的驕傲。很多人很難想像到自己能夠是一位領袖或者是一位萬人之上的領袖至親,可能連幻像是位搖滾巨星都沒有,但它就這麼發生了,比被大賣場通知錄取還要容易、還要輕鬆。



菲爾黑爾德就讀依克查克特大學二年級心理及人類行為學系,在校園就因為是宗教領袖而出盡風頭,不論是上課或走在校園中就是會有慕名而來的圍觀者,當中也包含了信徒。

金髮、身形嬌小的克蘭琪約好要去宗教藝術社的學長家研究成果發表活動相關內容。 【學長,你家好大喔!跟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我以為身為一個宗教領袖,家裏應該是有很濃厚的‧‧‧】
【宗教對我來說只是藝術,宗教不是憑空出現的,而是人們所創造出來的藝術,對人或對神靈。我欣賞宗教帶給人們的藝術價值,我對任何宗教都無任何看法,對自己的也是。認證只是我爸媽的一種賭注,一個奉獻一生的賭注,押中了!地球上某些相關的生命將會有所變化;押錯了,只是一切回歸平凡,並不傷害任何人,任何生靈萬物。就像你現在與我在認證前的生命‧‧‧】

隔天同學們都在討論著聰明乖巧的克蘭琪怎麼沒來上學?也沒接電話?這個事大概只有社團指導老師知道。
那天稍晚,克蘭琪播了一通電話給老師,請求老師救她,她感受到無盡的冷,像隻沒了毛的北極熊在寒冽的冰天雪地中任由盜獵者的嘲笑,用卑視的眼神劃開自己沒了毛的皮膚,傷口以最直接的方式碰觸這令人發瘋、發冷的嘲笑,她想了卻這已經不完全的身體及靈魂。因為菲爾黑爾德強暴了大家聰明乖巧的克蘭琪。之後,克蘭琪的電話始終保持著進入語音信箱的狀態。據克蘭琪的父母說,她到外地的親戚家住,過幾天才會回來。顯然她的父母親並不知情,這可憐的孩子受了什麼樣的屈辱!

隔天,老師選擇自己登門拜訪載迪凱森家並說明此事,看在他們在其宗教的地位,不希望他們的宗教因兒子的醜事而蒙羞,期盼他們能提出好的解決辦法,將罪犯交出,畢竟發生這種事不是大家都樂意見到的!或許他們也還不知情這件事?老師隨著派兒絲的腳步來到了客廳。
【把我兒子交出去是不可能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交出轉世者,不可能!對!不可能!】柏德搶了開頭。【老師你曉得,菲爾黑爾德關係著多少人殘弱不堪的心靈嗎?多少的命運即將改變、甚至正在改變?這關係到的不是對方少女的家庭,而是整個轉世認證協會組織、整個宗教體系,成千百萬個家庭。這讓他們以為他們所膜拜的是一位惡魔,而不是聖人;有多少人會就此崩潰】【這件事我們可以私下和解,倘若你執意要送轉世者入那骯髒、汙穢的地方,試著以強硬的方式讓我的孩子帶著臭名面對群眾的話‧‧‧】柏德眼神看了一下老師的後方。 一個閃光閃著柏德的異樣眼神,閃光自老師頭頂順下至脖子,咻的聲音在老師耳邊聽的十分清楚,因為距離很近,近的就像從自己嘴裏發出來的一般。派兒絲在老師身後拉著一條勒緊老師脖子的鋼線,貼近著老師,派兒絲輕柔但急促的呼吸聲在老師耳邊喘息著【不要掙扎,讓〝像〞帶領著你遠離這一切的罪惡,你不需再管這世間的煩事,我們都是罪人,舊世界需要犧牲者來成就新世界,這一天快到來了!】 柏德從容的拿起茶几上一尊小型的〝像〞,猛的往老師頭上砸去,不停的不停的,在老師前往神聖的路上補上這一計,確認老師不會在成為神聖的過程中回了頭。 【我‧‧不能讓你‧破壞這一切‧‧‧你不懂‧你所了解的‧事情的‧真相‧你抓了轉世者‧所要面對的是‧什麼?你‧只是‧一個成就〝像〞‧的螻蟻‧一個小小‧的‧犧牲者‧人們根本‧就‧不會想起‧你‧去年做了什麼‧你‧昨天又‧做了什麼‧誰都別‧想帶走我的兒子‧我們的‧神‧‧‧你永遠都‧不會‧了‧解身為‧父母及做為一個轉世者至親的苦心?】柏德從容的表情加上口中說出的字句搭配上不斷搗在老師臉上、頭上一次又一次的〝像〞的節奏,讓柏德看起來更為鎮定。 臉部器官已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老師,應該說是臉全糊在一起的老師,在斷氣前睜著他僅能看到的一絲餘光,他看到了克蘭琪及一尊尊其他的〝像〞。倒下。
【孩子的媽啊,我們做〝像〞的料還夠嗎?】
【應該不夠,昨天的還沒做完,料沒剩那麼多!我會叫菲爾黑爾德回家時再去買些!】
【看來再過些時候得再去找個更大點的地方擺〝像〞了!】
【我可不要再搬家搬來搬去的了!那些搬家公司的人,個個是豬頭。真不知腦子生到哪去了?】【孩子的媽啊,注意你的言行,別說這些粗口話!神會不高興的!對了,午餐準備好了嗎?】

2007-11-09

  凡克看腫漲充血的龜頭及身旁一個拆開但未使用的保險套【他媽的~還好沒用‧‧‧!】


凡克‧克洛爾右手搭在男朋友阿米‧薛的肩上感謝在大學的這段日子裡大伙能夠順利完成論文及教授交代的實驗報告,但一切的一切也沒有比能跟身旁這位體形壯碩、濃眉大眼的中東帥哥一起渡過這一切,而且毫無阻礙並得到大伙的祝福更值得慶祝了。凡克的右手勒得更緊了些。在數十頂方帽在空中旋轉著數十個人生未來的同時,凡克看到了他與阿米未來的同居生活【我是個成年男子,阿米也是,我們都是‧‧‧幸福,可以嗎?】
【可以!】阿米似乎看穿了凡克的內心,也解開了他的煩惱!


那一天下著雨,凡克不如往常!他淋著飄在身上感覺不到卻充滿潮濕氣味的細雨,走過五條街、二個報攤、六百八十二個人、一個向他打招乎的老婆婆、經過了花店及市場,右手環抱的是滿滿的料理食材及花束,他細數路上的一切。因為他畢業後的日子總是想讓兩人能生活得更好、更有自信,而忙於事業卻與男友阿米,那位遺忘了不吃豬肉的民族氣味的中東帥哥爭吵了好些時候。今天,就是今天,就在這個下雨天,凡克下午請了個假,提前回家想煮頓好吃的慶祝他與阿米自學校畢業後的二週年紀念,順便化解兩人之前的不愉快。


凡克透過未上鎖且微微灑出光線的門縫看,想窺視這位大情人在我不在家時都在作些什麼可愛的事情?是否跟一般人一樣,上網聊天、下載音樂或影片、跟小狗聊天或是植物、或是坐在柔軟舒適的躺椅上想著我並撫摸著他中東雄風驕傲的槍桿‧‧‧。沒有,並沒有!因為再可愛也不過他的健身中心的新朋友英達‧波索。他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他們兩個賤人睡在這張自己與阿米〝私人〞的床上,四肢就像洗衣機裡糾結的衣服般,比瑜珈還不可能的高級動作,纏綿。凡克將手中的市場紙袋及花束放下置於門邊,轉身,離開‧‧‧再也沒回來。

一百八十三個夜晚,凡克都待在這間破舊但音樂聽來很合人味口的小酒吧。今晚不知是否因為喝得太醉了,渾然不知身旁與他聊了整夜並且十分契合的男子竟是阿米的那個賤人英達。如果在清醒的狀態下,是人都會利用這個老天給的好機會來教訓一下這個賤人,但無奈自己已被煩事糾纏、工作與愛情兩面帶刺的牆向身體左右逼近,酒精與音樂的浸浴才是此刻心靈溫暖的床被,那顧得了身旁的是誰?

淩晨三點,英達攙扶著喝醉了的凡克進了房間。很快的,成年人會做的事兩人也不避諱的做了。
天亮時凡克帶著點未醒的醉意起床,到廚房準備了早餐等待英達起來,做完後凡克坐在還未睡醒的英達身邊並以手用熟練的技巧沒兩三下就讓英達的小老弟像狐獴嗅到危機或看到獵物般的站起四處張望,英達順手拿起身旁的保險套撕開封口,凡克阻止了他。【我不喜歡!!】
英達放下保險套繼續享受。
【阿米很愛乾淨吧?】凡克笑著說
【你在說什麼啊?什麼阿米?】
【不知道弄髒了他的床單,他會不會很生氣?】說完凡克又笑得更開心了
【你在幹什麼?啊!】

凡克看著腫漲充血的龜頭及身旁一個拆開但未使用的保險套【他媽的~還好沒用!不然這血灑得不夠漂亮!】
英達‧波索捧著流血的下體昏了過去。凡克起身將刀置於廚房餐桌上,坐下,喝起咖啡,等待阿米‧薛回家一起吃早餐。【感謝老天給我這個機會!】